然迷他?”
“一点都不错。”
“一段感情纠缠十五年,也该有个终结,不然,连朋友都觉得心痒难搔。”“他们打算结婚?”
“结不结婚,到无所谓,问题是他不知离婚没有。”
多么复杂。
“不过,只要你看到娟子那心满意足的样子,你便替她高兴,谁知道呢,或许一切还是值得的,她一直在等他,都快大半辈子了。”
“不可思议。”
“我们那一代女性蠢得很,”葛晓佳苦笑,“她那一辈子,与我的一辈子,就这样报销。”
“妈妈,你们将来的路还长着呢。”
“拜托拜托,别诅咒我,我可不稀企长命百岁。”
“妈妈。”
葛晓佳只得歉意的笑,“对不起,小丹,来,说些乐事。”
“周南南同老爸开仗了。”
葛晓佳一怔,“不可能吧,都已经这么久了,他们应有相当了解。”
“老爸亲口说的。”
“一下子又和好了,耍花枪而已,不要去管他们,来,替我槌槌骨。”
丹青小时候替母亲做类此服务,一小时收费十元,常常淘气的拨快时钟,籍此作弊。
“妈妈,我到加拿大去之后,谁帮你做人体按摩?”
“我会买一张按摩椅子,唉,丹青,穷则变,变则通。”
“老爸没有地方住,你知道吗?”
葛晓佳根本不想提起前夫,只是唯唯喏喏,“高一点,不错,这里,喔唷,好象要断开来,什么人生四十开始,废话,口号叫得响有什么用,肉体根本不同你合作。”
丹青笑得绝倒。
打扮起来,远看,依然是一枝花,母亲有时真幽默。
“别担心季娟子,她若不懂照顾自己,我们也没有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