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青微笑,团掉字条,不让海明看到。
“你生活这么独立,”海明说:“留学没有问题。”
丹青把沛沛送的裙子取出给他看,海明吹一下口哨。
“你会穿这个?”
“明天就示范你看。”
“赌一百块你会怕难为情。”
“好,击掌为盟,明午三时你到娟子咖啡室来。”
“太暴露了,不穿也罢。”
“海明损友,不要用激将法了。”
他在九点多告辞,丹青在十时左右累极入睡,母亲,好象在近天亮时才回来,不过,也许是丹青听错了。
第二天丹青起床,她已经去上班。
丹青走到母亲房中,只见昨夜她穿过的衣服鞋袜尚未收起。一双黑色缀水钻的丝袜如蝉翼般搭在椅背上,玫瑰红缎鞋一只在东一只在西,晚装裙虽挂衣架上,却斜斜落下一只肩膀,象是意犹未足,还想在玩。
丹青微笑。
是该多出去。
她放心了。
这个时候,她接到了电话,是父亲,声音焦急愤怒彷徨慌忙,一听就知道有事,且是非同小可的大事。
“丹青,你母亲回来没有?”
“回来好几天了。”
“讨厌!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同南南狠狠吵了一架,她赶我走,此刻我无家可归。”
丹青立刻作出反应:“可以去住酒店。”
“什么价钱你知不知道,本来你母亲不在,握可暂时搬来住几日。”
“不行,”丹青答得飞快,“我们这里一点空隙都没有,你另外想办法吧。”阮志东啼笑皆非,“好家伙,丹青,这下子你可表明心迹了,原来你与你母亲一样恨我。”
“不,父亲,只是母亲不能再受刺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