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地形容给他听,她向往的是什么的感情。
育台发呆。
“呵,我还年轻,多想疯狂地燃烧一次,即使遍体鳞伤,相信也还可以自灰烬中站起来……”然后,她睁大了双目,“范君不是对象。”
育台听得着迷。
这样还不算好演员?难以置言,一段独白已令观众心身摇曳。
她说:“我一向只跟我想占有的异性在一起,”她垂下双目,睫毛似蝴蝶的翅膀那样颤抖两下,“我一点都不想占有范君,我不爱他,不过,也有好处,相信我也不会恨他。”
育台清一清喉咙,想说什么,终于又住声。
“我很踌躇。”
“是吗,”育台笑了,“看上去不像。”
“你不相信我。”她嗔曰。
“对不起,那是因为我缺乏经验,我从来不认识像你这样活色生香的女子。”
女郎趋近神情如一只猫,“你现在认识了我,说,说我不可抗拒。”
育台颔首,“你不可抗拒。”
可是女郎也笑了,“不,你抗拒得非常礼貌非常成功非常含蓄。”
育台致歉,“我的心已死。”
女郎问:“它会不会有复苏的一天?”
育台哀伤地答:“我不认为如此。”
女郎抬起头来,“可是,你总得同她说再见。”
育台一震。
“你总得重新开始生活。”
“我尝试过,可是每次想起她已不在我身边,生活就毫无意义。”
她凝视他,“是这点凄楚长情,使我觉得你动人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夜未央,我可以带你去跳舞。”
“改天吧,今天我累了。”
女郎嗤一声笑出来。
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异性对她说累,十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