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毛,实在暖,贴身穿上。
一直到集合那日,育台仍然没看到那位司徒先生。
他向领队打探:“有位司徒先生——”
“对,他也是东方人,他稍后才与我们会合。”
团员共八人,五男三女,其中四个是日本人,一个法国人,三个华人,一个本地人也没有。
其中一位华人自新加坡来,说是想获得冬季的经验,他大概不会失望。一个便是李育台,他来是因为听雅正说过她想来,故欲看个究竟,雅正为何向往这等冰天雪地苦寒之地。另外一个,便是司徒了。
他们在黄刀市驻宿,打算北上大奴隶湖与大熊湖,然后波麦肯兹河。
日本人早把资料背个滚瓜烂熟:“黄刀本是印第安酋长名字,此人大概凭一把黄刀做记识。”当年不知有多少野牛在这块地上游荡……
因是冬季,一日只得三数小时天日,感觉非常怪异。
司徒终于来了。
见到他,李育台不禁打一个突,只见他起码要比普通人高大半个头,结实强壮,一脸亲切的笑容,浑身发散着粗犷的英俊,那三个不同国籍的女子立刻有惊艳的感觉。
育台想,雅正几时结交一个这样的朋友?
这个人有一股自然亲切的魅力,众人身不由主地乐意亲近他。
他们各人自我介绍。
司徒说:“我叫司徒启扬,我的职业是医生,我的嗜好是摄影,我是英藉华人。”
那法国女子立刻表示兴趣,“司徒你负责医科哪一方面?”
司徒笑,“我专理未足月婴儿。”
“呵,”女士们悚然动容,“那多伟大。”
育台不欲再听下去,假使司徒只是一名校工,这几位女士一样会得大惊小怪表示赞叹。
适才自我介绍的时候,李育台说是个小生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