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育台,有什么分别?”
和平轻轻说:“对至亲友好,有极大分别。”
李育台不语,他不是不知道这位年轻小姐对他有特殊好感,只是无心无力。
过一会儿,伍和平说:“我走了,明天见。”
“不送。”李育台替她开门。
和平笑一笑、“我是熟人。”她翩然离去。
李育台走进女儿的房间,发觉纪元伏在枕上。
“纪元。”
她翻过身子,“爸爸,爸爸,我梦见母亲。”
“纪元,”李育台紧紧搂住女儿,“我们父女一起放假可好?”
纪元一怔,“不上学?”
“对,你不上学我不上班,我们离开这个地方,到别处去渡假。”
“多久?”
“还没定,一年、两年,谁在乎。”
“可是我的功课呢?”
“管它呢,将来再补好了。”
“妈妈知道了会怎么说?”
“妈妈不过想我们生活得快快乐乐。”
“真的吗,爸爸,你真可以整天陪着我?”
“我会尽量尝试。”
第二天,李育台到了办公室,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合伙人陈旭明。
“阿旭,我有事商量。”
那老陈抬起头来,“说呀。”
“我想放假。”
“多久?八月不行,我要去英国看一对子女。”
“阿旭,我想放一年。”
老陈的咖啡杯险些捏不牢。
他叹口气坐下来,“我一生命不好,我的父母我的老婆我的顾客都不好侍候,天可怜见,叫我找到一个好拍档,现在你又怎么了?”
“阿旭,我想在女儿成为问题少年之前与她亲近些。”
陈旭明哼一声,“你自己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