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七号问:“这次假期有多久?”
“都会立法局只有三星期休假。”
七号嘻嘻笑,“他们知道你到曼勒休假吗?”
三号答:“他们以为曼勒是一所专管注射青春素的疗养院。”
“呵,回去时你非容光焕发不可。”七号咕咕笑。
“原医生好吗?”
“身体大好,情绪欠佳。”
“谁关心他的情绪。”三号笑。
七号问:“关元之好吗?”
“托赖,过得去,谢谢你。”
七号偕三号在会客室坐下,“对于美元之,我们颇下了一点工夫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七号笑问:“她到底是谁,你知道吗?”
“她是曼勒的朋友。”
“我不是指这个,我指她的身世。”
“呵,”三号悚然动容,“你在外头打听到什么?”
七号说:“你记得吗,元之说她是个孤儿。”
“属实。”
“孤儿也一定有父母。”
“当然。”三号的身子探前一些。
“那么,关元之的父母是谁?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她患病,一直留在市立医院诊治,历年来庞大费用由谁支付?”
“政府?”
七号直笑,“三号,那是人类的政府,你以为是乌托邦?”
“真的,谁,谁照顾她?”
七号卖关子,“你且去检查身子。”
“不,你先把关元之的身世告诉我。”
“你会不会对元之说起?”
三号答得好,“她不问我,我绝对不说。”
七号感喟,“她如果想知道,早已经问起。”
“喂,”三号催七号,“言归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