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这句对白是阿麦教她的,已操练多次。
“关小姐——”庄允文像是不知如何开口。
元之的心揪紧,他可是要约她去晚饭、跳舞、观剧?
庄允文说下去:“关小姐,听家母说,你去过小女的学校?”语气充满不置信。
元之一怔,只得答:“是。”
庄允文又问:“听小儿说,你曾到舍下附近与小女谈话?”
元之干笑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经过家母与小儿形容,我想那或许是你。”
“是,是我。”
“关小姐,我是一个普通人,希望过平凡宁静的生活,小女每次见过你,晚上总会无故哭泣吵闹,叫我们担心,关小姐,请你不要再骚扰我的家人。”
元之呆住。
庄允文语气严峻,简直在责备元之。
元之嗫嚅:“你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与我说话。”
庄允文拂袖而起,“关小姐,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,我与你,素昧平生,从来没有讲过话。”
他视她如一个爱胡闹的富女,不论动机是什么,专喜搞事。
元之受了委曲,有怨无路诉。
她刚想进一步解释,应允文已经总结是次谈话:“关小姐,我要说的,就这么多。”
元之瞠目结舌。
谁知那庄允文还要补一刀,“关小姐,人贵自贵。”
气得元之脸上发白。
庄某一离开会议室,阿麦就进来问:“怎么样,到什么地方去烛光晚餐?”
元之只会指着他骂:“你这个混帐红须军师!”偏偏他又真的红发红须。
“喂喂,怎么了?”
“我不应听你们的诡计,我应当照自己的意思做。”
阿麦跺足:“自古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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