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幽默了,莉莉,不如我好与你吧。”我说。
她结了帐。开车送我回家。
“几时你出来,我们好好的谈一谈。”莉莉说。
“好。”
“……你见了坚没有?”她忽然问。
我一怔。“没有,我刚到的,你是我第一个见的人。”
“我劝你不要见他。”
“我现在不怕他了。”我说。
“怕?谁说怕?我担心的是你还爱他。”莉莉说。
我不出声。
“他现在很不堪。”莉莉说,“居然还活得顶好。”
我温和的说:“你又不是他,你怎么知道他好,他不好?他不过是活着。你看我也应该很好,但是我告诉你,我不过如此。”
莉莉白我一眼,悻悻然的说:“难怪你妈妈当初气成这样,我看你真是软硬不吃,独独吃他那一套!”
我替她关上了车门,“你还是回家做你的贤妻良母去吧。”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。
她一怔,“我的天,这是什么,洋亲热?我受不了的。”
我笑,“去吧。”
回到家里,妈妈说:“行李都替你整好了,过磅五十多公斤,真亏你的。那把古剑你哥哥很喜欢,一件大衣也合我的意,你爸爸那只皮夹子太贵了一点。我看你这些年在外边,正经的东西一点也没有置,还是那几件外套,几年前我替你买的。破破烂烂的一大堆,有两只金十字架,大倒是很大,也不知是真金还是破铜旧铁——”
我放下饭碗,“妈妈,是真金的,九k金,贵得很。”
“——好,还有一张外国女孩子的放大照片,是女明星吗?长得倒好看,那眼睛绿得可怕的,头发倒是有点红,真合了我们中国人一句话‘红颜绿头发’。”
“那是我女同学。”我说。
哥哥说:“照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