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陪你找公寓。」
他们有无穷精力,永不言倦,想到甚么可以即时实施。
一日时间,便办妥一切。
新居,就在周元忠家对上一条路,元忠送之珊一把古董裁纸刀作为新居入夥礼物。
「你辞了职。」之珊把玩那把别致的开信刀。
“一早想离开警队进修,」他取过刀放桌上,「小心锋利。」
「你没与我商量。」
「你已有许多心事。」
之珊说:「你几时发现梅以和是甄氏的徒弟?」
「我们大意,把所有账项算在杨汝得头上,其实,梅以和的恩师,是甄座聪,她想讨好的,也是甄座聪,她为他犯规,想他高兴,她把自己的前途当作生日礼物送上给甄氏。」
之珊不出声。
「事发了,甄座聪立刻撇清,在聆汛中他说:『梅小姐自把自为,茫视法纪,几乎牵涉我在内,我毫不知情……』,但是,他的确一直有施予压力,暗示她可大胆妄为,之后,赢得官司,他又给予奖赏。」
之珊黯然。
这是女性通病,一直想讨好比她有力的人,开头是父亲,接着是兄弟,然後是师傅、上司、男友、丈夫……终於沦落得失去自我。
半晌之珊说:「你这重要消息从甚么地方得来?」
周元忠回说:「我是周督察。」
之珊点头,「你的确是。」
「记得在停车场看见司机阿忠递信封给梅小姐吗?」
「信封里是甚么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
「会是钱吗?」
「谁会给她钱,杨子是她敌人,她帮王家掀杨子底牌,要叫杨子好看,要整得杨子关门。」
之珊说:「周督察,问你了。」
「不,我们去问梅小姐本人。」
之珊说: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