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社会地位,梦寐以求。」
之珊觉得这是一个死结,不想多辩。
母亲吃了点苦头,深觉男人全是野兽,成见像磐石一般盘踞她心。
「近日,甄座聪有无日夜缠住你?」
之珊笑笑,「我已好几天没见到他,他忙得喝茶时间都没有。」
连谈女士都觉意外。
不过甄的电话随即来了,仍然气定神闲,「之珊,到我家来喝下午茶。」
「现在?」
「司机十分钟後到门口。」
「可以同母亲一起来吗?她正发闷。」
甄氏不出声。
「我开玩笑,我马上换衣服。」
谈女士看见说:“一天到晚往外跑,唉,年轻真好,无限精力,无尽约会。」
之珊下楼跳上房车,现在,是她公司名下的车子司机了。
甄座聪住在近郊,分居後他一直住那里,并没有搬家,但是屋子重新装修过,把乳白色地毯及粉色墙壁全部改过,书房加建成为小型办公室,连园子里的玫瑰及紫藤都改种冬青树。
前妻林雨婷早已移居外国。
不,杨之珊不是第三者。
分居后甄座聪才正式约会之珊。
从他把住宅完全改过一事看来,似乎对过去没有太多怀念。
林雨婷喜欢水晶玻璃,酷爱插花,满室玫瑰牡丹水仙,现在屋内仍有植物,但是用陶瓦缸盘种植大株仙人掌及铁树,品味全不一样。
之珊一进门便窝进棕色大沙发里,从前,这位置上是一张明黄色织锦贵妃榻。
男工人斟出茶来。
甄座聪穿着便衣在书房工作,闻声出来。
「下星期一请到公司开会。”
「我最怕集会。」
「支出开销你需过目。」
之珊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