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扬对约翰森说:“我要去执行任务了。”
不知怎地,陶芳忽然怯场,不肯出来。
她是主角,没奈何只得迁就她,今日之后,一切就难说了。
还是嘉扬有办法,到母亲耳畔细言几句。
“呵,我马上去拿给她,为甚么不早说。”
立刻到房中小保险箱取了那只大钻戒出来交给嘉扬,母女都松口气:这么丑的东西总算找到合适主人。
嘉扬一边叫:“电灯泡来啦电灯泡来啦”,一边把指环套在大嫂手上,陶芳的忧郁一扫而空,被嘉扬及嘉媛推党鋈プ鲂履铩
嘉媛对嘉扬轻轻说:“钻石不过是碳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要把整座矿山炸开,搜罗三吨泥土,才能找到一卡拉钻石,你说多么糟蹋生态。”
“暴殄天物。”
彭先生转过头来,“嘘。”
一对新人交换戒指,大家鼓掌欢呼。
嘉扬只想除下腰封重新做人。
嘉宾们毫不客气涌到餐桌前自取食物。
嘉扬肚饿,但是穿嫡身纱裙甚么都吃不下,光吞涎沫。“嘉扬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嘉扬抬起头,咦,这男生好不面善。
“记得吗,陈在豪,我们在飞机上见过。”
嘉扬奇问:“你是女方亲戚?”
“不,男方,我千方百计托人取到请帖,我曾是伴郎表弟的补习老师。”
“你喜欢婚礼?”
“我听人说,你是新郎妹。”
“特地来看我?”
“正是,来,请你跳舞。”
嘉扬没有拒绝,与他滑下舞池。
电话又响,嘉扬一手搭在男伴肩上,一手听电话。
“嘉扬,我是麦可。”
“是麦可,你在甚么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