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说:“嘉扬,我永远爱你。”嘉扬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不语。
“你是一直知道的吧。”
“如果茫然不觉,那我也太不敏感了。”
车子来了,嘉扬上车,她朝赫昔信挥挥手。
回到家中,她工作至深夜,把日志整理一番,又将资料输入计算机储藏,把旅途带回来的琐碎纪念品摆好。
嘉维回来,看到妹妹,惊喜之余,又谈了一会儿。
“看见父亲了吧。”
“是,他状态甚佳。”
“与母亲离异已成事实,拖了十年,总算有个了结,唉,人生能有几个十年。”
嘉扬不语。
“不幸中之大幸是,父亲慷慨地拨出一笔款子给我们母子三人,”他很满足,“而且已经分配妥当,十分公平。”
嘉扬笑笑,她不感兴趣。
“你见过他女友?”
嘉扬点头,“性格相当大方,外形秀丽,绝不讨厌。”
嘉维说:“所以我们失去了他。”
“不,是他自己不甘寂寞,同那女子无关。”
“嘉扬,你真长大了。”
“可不是,不知不觉已变得老三老四,熟悉一切江湖伎俩。”
嘉维说:“夜了,明天再谈。”
他一走,彭太太过来。
“在谈我?”
“是,”嘉扬承认,“大家担心你,这样有条件的女性会招惹狂蜂浪蝶。”
“放心,我会尊重自己,”彭太太忽然问:“嘉扬,你可记得妈妈叫甚么名字。”
嘉扬诧异,“叫高子仪。”
“我自己都几乎忘了,以后,得熟习一下,在家,嘉扬,请叫我高小姐。”
嘉扬啼笑皆非。
一个人内蕴及才华固然最重要,但外形也要可观,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