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嘉扬先回房淋浴。
珍伊娜看邓背影,同麦同说:“怎么样?”
“太天真了,还似孩子。”
“到了中国,得靠她掩饰身分办事。”
麦可不出声。
“怪惹人怜爱可是?”
麦可搔搔头,“见了她才发觉自己块头太大,手足笨钝,全无是处。”
珍笑了。
傍晚,麦可来敲门,“珍去访友,你可要观光?”
嘉扬求之不得,“带我去贫民窟。”
“呃,不如去喝杯啤酒。”
“那我自己去。”
麦可举手,“好好好。”
在车上他听耳机,嘉扬问:“哪种音乐?”
他把耳机递给她,嘉扬一听,认得是卜狄伦的声音:“你到过甚么地方我蓝眼之子,
你见识过甚么我亲爱的年轻人?”是一首悲怆的反战歌曲。
嘉扬点点头,“祖师爷歌声永远震撼,我们听这歌也十分贴切。”
麦可意外,“你也知道六十年代的他?”
嘉扬但笑不语。
接近目的地了,空气中洋溢一股酸臭异味。
一看就知道缺乏水电,人口太过挤拥,成年人失业,儿童失学。
泥径两边垃圾堆积如山,污水缓缓流过,衣衫褴褛的小孩赤足奔跑,但是抬头一看,
新月初上,这一片天空同样可以观星。
在一块略高的空地上有几个小女孩玩耍。
嘉扬叫住她们。
“麦可,请担任翻译。”
八岁那个叫贝罗,九岁的名科拉,脸容秀美,都有咖啡色大眼睛。
嘉扬给她们糖吃,与她们聊天,“长大后有甚么志愿?”
贝罗答:“环球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