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?”
嘉扬一时没有会意,“我们是伙伴,我跟她学习。”
“她仍然嗜酒?”
“嗯,松弛神经嘛。”
“劝她少喝一点。”
嘉扬唯唯诺诺。
“珍除了脾气急躁之外别无缺点,好好对她。”
嘉扬忽然明白了。
可是,她又不知如何辩白才好,非常尴尬,幸亏这时维姬抬起头,“乌云来了。”
她立刻带嘉扬下树,豆大雨点已经追荡蛳吕矗衣履尽湿。
回到营地,嘉扬对维姬说:“认识你真是荣幸。”
珍迎上来,“怎么样,是一次令你没齿难忘的经验吧。”
嘉扬忙不迭点头。
维姬问珍:“你可会顺道经洪都拉斯?”
“不包括在这次旅程之内。”
维姬叹口气,“台风来契之后哀鸿遍野,叫人辗转不安。”
珍轻轻说:“关上电视。”
大家都无奈地笑。
“有空再来看我。”
珍问:“下一站你又往何处?”
“我们会到马来西亚。”
嘉扬心向往之。
她们终于分道扬镳。
珍同嘉扬说:“下一站,就没有那么愉快了。”
晚上,陶芳打电话给她:“你在甚么地方?”
“火星的星德莫斯。”
陶芳有她的好处,一点也不生气,“无论如何,听到你的声音就放心了,今日我去
试嫁衣。”
“那多好。”
“是象牙白缎子长袖有腰身的长裙,很简单素净,你一定喜欢。”
“配钻冕最好看。”
“伴娘礼服也不差……”
这时,珍向她招手。
“陶芳,我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