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承早发现了姐姐,自己先走过来招呼,一手搭在姐姐肩上,十分亲昵。
承欢仰起头,“你走好了,我替你付帐。”
“谢谢姐姐。”
那个少女从头到尾留在另一边没过来,稍后随承早离去。
毛毛问:“为什么不顺道打个招呼?”
“算了,姑奶奶,也许人家没心理准备。”
毛咏欣说:“这种女孩一点规矩也无,一次生日,我请弟弟与女友一起吃饭,她说没空,亦不让我弟弟来,叫弟弟到商场陪她看店,如此卖弄男友听话,那种小家子气,也不要去说它了。”
承欢抬起头,“倘若承早有个那样无聊的女友,我不会怪那女孩子,是承早眼光品味差,我们没好好教育他。”
咏欣呼出一口气,神色渐渐松弛,“承欢,你真好,你不大怪别人。”
承欢笑,“哎呀呀,毛毛,当然都是我们的错,我同你,身为时代女性,受过高等教育,又有一份优差,简直立于必败之地,不认错只有招致更大侮辱,自己乖乖躺下算了。”
毛毛笑得前仰后合。
这时,邻桌一位外国老先生探头过来问:“什么事那样快乐,可以告诉我吗?”
承欢抹一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,温柔地对银发如丝的老先生说:“蛋糕非常香,咖啡十分甜,这里又没有地震,活着真正好。”
老先生也咧开嘴笑,“年轻真正好才是。”
这次毛毛都由衷应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
第二天,承欢拉着承早问长问短。
“那是你固定女友吗?”
“才怪,我在约会的女孩不只她一个。”
“你要小心,男人也有名誉。”
承早点点头,“可是比女性好一点吧,只要学业与事业有成,风流些不妨。”
承欢看着他,“那起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