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大笑,“他近十年几乎囊括了欧洲所有大奖,他故意扮幼稚园生讨好你。”
“何故?”
“他很喜欢你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
方玉堂摊摊手,“解语,我何尝不喜欢你。”
解语气鼓鼓,“到这时还开什么玩笑。”
“绝非虚言。”
“他是怎样受的伤?”
“一个下午,他父亲在书房抹自卫手枪,他不幸推门进去,手枪失火,子弹自他左边颈项射入,自另一边穿出,伤及脊椎第一节,故从此自颈下瘫痪。”
“可怕。”
“是,但作为他的朋友,又不觉得意外前后有什么大分别,他思路清晰果断英明一如从前,慷慨疏爽乐于助人的脾气丝毫未改,那样的人,即使四肢失却活动能力,仍叫我方某钦佩。”
“说得真好。”
“杏府没有愁云阴雾,整个环境是乐观的、正常的,多年均此,并非伪装出来。”
解语颔首。
“不过,作为他的伴侣,当然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这时,解语忽然微笑说:“我还好,我尚年轻,肉体需求不十分旺盛。”
方玉堂这个历年来在男女关系中打滚的人,忽然觉得不好意思,轻轻咳嗽一声。
言归正传,他说:“解语,你需立刻下决心。”
“不能再等几天了吗?”
“再拖下去,她的面子会非常难看。”
“我不想顾及这种无谓情绪。”
“解语,为人为到底,送佛送上西。”
解语诧异,“你倒是多情。”
方玉堂无奈,“不然,你以为女子喜欢我什么?都会中不知多少真正的财主。”
这是真的。
“那,你开始救亡活动吧。”
方玉堂掏出手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