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语讪笑,“我更加没有头脑。”
“那,你看着她倾家荡产?”
“小本经营,不至于此。”
“人人把她当冤大头。”
“方先生,你在什么地方?”顾左右而言他。
“我一值在本市,何尝有走开过。”
原来如此。
“她要向我显颜色,是吗?”
解语仍然很客气,不知怎地,她耐心地替每件事留个余地。
当下她声线温柔,“我想不,方先生,她已忘记此事,从头到尾,她不发一言,不出一声。”
“她恨我吗?”
“她忙得不可开交,外婆的炖品要派人拿到公司去给她,你说,她哪里还腾得出爱与恨的工夫。”
方玉堂愣住半晌,“你劝她当心。”
“没法子,方先生,你已撒手不管,一切只得任她了。”
方某吁出一口气。
他仿佛有点侮意,欲多说几句,可是解语已没有时间给他。
“我要去学校看榜。”
“今日放榜?”
“是。”
“祝你高中状元。”
解语乘车往学校。
金榜贴在礼堂中央。
布告前已围满同学。
本来可到报馆去查,可是解语还是回到熟悉的地方来。
她一眼看到成绩,七个甲,三个乙。
算是好成绩,可是状元另有其人。
有同学发现了她,窃窃私语。
不一会儿,老师出来,叫住解语。
“花同学,你成绩是本校第一名,”她夸奖她,“做得好极了。”
全校第一?功课一向名列前茅的黄月娴与袁定能呢,没有为校争光?
“由校方替你报名,现在成绩单也在我处,你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