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珍看看她,“表面上看,也不觉得少了什么。”
“像是在路上走着无故被人打一巴掌推倒在地,别说是途人,连自己都觉得会不会是品行不端,自取其辱。”
“是会有这种感觉的?会不会是我不对劲呢?否则,他怎么光挑我来侮辱伤害呢?”
“所以,即使你忘了那个人那件事,那种受辱的阴影还是会影响将来生活。”
“你的感觉如何?”
“时珍,我觉得我无法控制与志聪之间的感情,他迟早会发觉我的缺点,弃我而去。”
时珍看着她,“说得那么复杂干什么?你的意思是:你失过恋,你自卑,你缺乏信心。”
“是是是,我表达能力差,对不起。”
“时间治愈一切伤痕,当你有了家庭,信心自然会从头凝聚。”
“曾国峰为何伤害我?”
“这种笨人做事有什么理由可言。”时珍异常讨厌他,“他想找更好的,可是现在事实胜于雄辩,他根本好歹不分。”
之洋低下头,“我仍然心虚。”
“再过一段日子,自然平复。”
“多久?”
“你?十年、二十年。”时珍十分了解。
“哗,”之洋差点昏厥,“那么久?”
“那是你,换了是我,三五个月就丢脑后。”
“可是记忆会悄悄爬入窗户,爬进脑海。”
“有能力拾起过去,嗟叹一番,也是享受了,只有离了水深火热上了岸的人才能那样做。”
“是,”之洋承认,“如果不是与志聪在一起,我不会再提此人。”
“你现在得到更好的,当然可以把从前不幸遭遇拿出来细细感慨。”
之洋低下头笑了。
时珍忽然说:“之洋,至今你未曾透露,曾国峰缘何与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