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洋抬起上身,“你怎么样?”
时珍颓然,“我铤而走险,我用一把凳子,砸烂了机器。”
“我的天,教授的结晶!”
“然后,一切静止了,你像睡着一样,我只得立刻把你送医院。”
“并且讹称我服毒过深昏迷。”
时珍大大不悦,“我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,那是医务人员自行得到的结论。”
“一切已经过去了,”之洋安慰她,“我们活该,我们不该私自把教授的仪器当消遣品。”
可是时珍脸上那一抹忧虑不去。
“什么事,时珍,说给我听。”
“之洋,”时珍的脸趋近,鼻子几乎碰到之洋的鼻子,“你可记得那些梦?”
之洋小心翼翼抬起头回忆一下,“我记得。”
“连细节都清晰?”
“是,何故?”
“你听我说下去。”
“好,时珍,请讲。”
“护理人员赶到,把你送上救护车,我随同一起到医院——”
之洋插嘴,“你真够朋友。”
“别打断我好不好?”
之洋噤声,看着时珍抹了一下额角的汗。
“一个多小时后我回到家中,一开门,看见父亲坐在电脑荧幕前阅报。”
之洋听到这里在病床上坐了起来。
时珍慌乱间忘了教授的思维也困在机器之内,破坏机器对他可能造成无可弥补的伤害。
“他怎么样?”
教授放下报纸,笑道:“时珍,你回来了。”
时珍当时惊喜莫名,“父亲,你无恙?”
接着,教授叫时珍过去,“你看,今日的报纸怎么会是十一月一日?日子印错了。”
时珍看着父亲凌乱如麻白头发以及一脸胡髭,温和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