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教授。”
苏志聪说:“那多好。”
“你可以管接送吗?他们住在郊外。”
“自然,”苏志聪完全放下了心。
老早李时珍就站在门口等之洋,一见他们的车子立刻迎上来,同时,请苏君一小时后来接回之洋。
苏志聪诧异,“你们够时间吗?”
之洋以眼色示意苏志聪听话。
新洋房地方小了许多,但仍然够用,布置相当舒服,之洋表示喜欢。
“他的实验室呢?”之洋问。
“我们没有搬来,新屋主会予以拆卸改建网球场。”
之洋不置信,“那多可惜。”
“之洋,他完全不记得实验室用来做什么,留着它又有何用?”
“教授在什么地方?”
“在书房,来,跟我走。”
新房子没有阴暗角落,十分舒服。
之洋说:“时珍,你瘦了。”
“是,最近我生活压力比较大。”
时珍走到书房前敲敲门,“父亲,我可以进来吗?”
“请进。”
时珍推门进去“父亲,这是我的朋友林之洋。”
教授自书桌前抬起头来。
之洋站在时珍身后,看到他的脸,呆住了。
她即时明白为何好友一次又一次提醒她会失望,之洋只见教授白发萧萧,脸上皱纹甚深,不,他外形并不比他的年纪更老,但是不知怎么,神色略见苍茫,故像个老人。
只听得时珍问:“爸,你在读什么?”
“一本好书。”
“何名?”
“《镜花缘》。”
之洋自时珍身后走出来,“啊,是镜中花,水中月,故此心事终虚话。”
教授闻言,目光凝聚在之洋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