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:“将来,我会像发明科学怪人法兰根支坦的老教授一样,独身终老在一所破烂古堡中。”
之洋笑了,“不不不,你会找到伴侣,你并且会有一个活泼热诚的女儿。”
李梅竺大奇,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之洋看着他,“我有预言能力。”
“林同学别开玩笑。”
之洋却说下去,“你会成为一个有地位的教授,你会历劫感情上的创伤,你并且是受人敬仰的发明家。”
“之洋,你真会说笑话。”
“是,能够笑还是好事。”
李梅竺索性问:“能知道将来的事可是一种压力?”
之洋答:“假使我们都能看到未来的道路何等崎岖,简直难以生活。”
他笑,“还是过一天算一天的好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
“之洋你言语多么智慧。”
之洋吓一跳,“我?”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如此欣赏她。
“是呀,我直觉你会是一位益友。”
之洋但笑不语。
李梅竺看看表,“我要赶课。”
“那我们就此话别。”
李梅竺不以为意,他大概认为到商管科一问就可以找到林之洋其人。
倒是之洋有点依依不舍,“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他挥挥手走开。
之洋看着他的背影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位女同学气呼呼追上来问之洋:“请问商管系课室在何处?”
之洋与她一照脸,十分惊喜,一句“时珍”差点儿叫出口来。
太像了,简直是时珍的印子!
这是谁?莫非是——这么说来,时珍是她的印子才对。
之洋怔怔看着她。
那女孩子笑了,“我叫娄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