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暗暗佩服,时珍好像已经知道身在何处,所以旅游少了她还真的不行。
时珍拉着之洋往园子深处走去。
之洋问:“我们去见谁?”
时珍答:“不知道,这园子里住了几百个女孩子,不知道会碰到谁。”
“有一本那样的书吗,讲几百个女子的生平?”
时珍没好气,“无聊才读书已够恶劣,你是根本不读书。”
园子越走越深,这分明是一个春天,空气中充满花香,令人嗅之精神愉快到极点。
树枝上挂着精致的鸟笼,里头关着八哥儿,一见人便叫:“贵客来了,贵客来了。”
之洋看见一进红墙绿瓦房子,便扬声问:“有人吗?”
连时珍都猜不透谁住在此,“人好像已经搬走了。”
“慢着。”
有哭泣声。
“谁在伤心?”
一时分不出是男是女,是老是小,那哭声中的深深伤感却至真至诚,以致哭声扭曲,像受伤的野兽辗转呻吟。
之洋立刻说:“此人一定是失去了至爱。”
时珍脸色沉重,“让我来看看是哪一个。”
她伸手掀开一道洋红色软锦帘。
屋内只余几件简单家具,只见一个年轻男子伏在一张贵妃榻上哀哀痛哭。
听到脚步声,他吓一跳,连忙转过身来,抹干眼泪,瞪着之洋与时珍。
只见时珍脸上露出鄙夷之色,“是你!”
那年轻男子相貌清秀,但眉梢眼角生有一股纨绔轻薄之意,之洋一见,便说不出的厌恶。
只见他看到生人,悲伤之意顿减,瞪着两个女孩子,忽然问:“你们是什么人?为什么作此打扮,究竟是男是女?”
时珍拉起之洋,没好气地说:“几百个人,偏偏遇上他,我们走。”
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