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似深深感动。”
之洋答:“是,见到她之前,我还以为我才是千古第一伤心人。”
时珍大笑。
之洋看着她,“时珍,但愿你这爱笑习惯永远不改。”
时珍说:“现在知道世上不止你一个失意人了吧?”
“此事对我很有启发。”
时珍却说:“那是个什么地方?风景如画。”
“不是叫双溪吗?”
“对,一定是双溪附近,我们把那个地方去找出来。”
之洋摇头,“不管用,沧海桑田,物是人非,百多年后,说不定空气污染,河水浑浊,你再也不感兴趣。”
二人黯然。
“那真是一个美梦,令尊太伟大,发明那么奇妙的旅游机器。”
“可惜我不大会用,这样吧,之洋,我勤加练习,学熟了再织。”
之洋问:“那位姐姐为何伤怀?”
“呵,根据历史,她与伴侣长时间分开,所以伤怀。”
之洋不以为然,“那人为何不能与她在一起?”
“那时讲男儿志在四方。”
“咦!”
“而女子无论如何总会伤心,何必男子牺牲前程来迁就眼泪。”
“封建!”
“是呀!一身好文才亦不管用。”
之洋说:“那我们是幸福得多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,相形之下,你的悲哀应被冲淡。”
之洋不语,她留恋适才双溪的风景,那片浓郁的绿色已经沁进她心脾。
“奇怪,”之洋说,“单凭一首词,怎么可以经营出那样的气氛?”
时珍得意洋洋,“那就是家父的本领了。”
“他把意境输入电脑?”
“对,他担任导演。”
“呵,”之洋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