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“我是程岭。”
场面并没有充满热泪拥抱,方咏音略见意外,看着大女儿,“呵,是你,你这么大了。”
程岭的答案很奇怪,她只说:“是。”
方咏音的身子向前探一探,“好吗?”
“托赖,还不错。”
方咏音已经没有话说。
这时孩子们奔进来伏在母亲身上,阿姆去切了满满一盘水果出来。
吕文凯吃了许多芒果与木瓜。
方咏音一直微笑。
程岭放下一张卡片,“这是我的地址。”
方咏音点点头。
两个孩子都挤她怀里,她已没有多余的手来取卡片,故此只额首示意。
程岭说:“我们告辞了。”
吕文凯正剥开一只红毛丹,一听程岭那么说,只得轻轻放下,但取过一片椰子肉放嘴里。
方咏音并无留客,只送到门口。
下了楼,程岭抬起头往露台一看,见她们母子三人朝稀客摆手。
程岭也摇摇手。
她们上车回酒店。
吕文凯在车上说:“那位漂亮太太虽然中年了,却仍风情万种,真难得,可是,为什么对我们却那么冷淡呢,我们可是乘了一日一夜飞机前来看她的,她是谁?”
过了很久程岭才轻轻答:“她是我生母。”
吕文凯听了老大吓一跳,立刻噤声。
程岭反而大大方方,笑笑说:“看你那馋嘴相,我们去买榴涟吃。”
她想见母亲,见到了,如愿以偿,就很满足。
她们过了两天才走,方咏音没有再与她们联络。
回到加拿大,方咏音也并无片言只宇。
程岭怪自己,她大概是死了心,活不转来,她对程岭已经放弃。
与程雯说起此事,程雯说:“那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