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。”
他们在书房坐下。
程岭问:“我养父还好吗?”
“他找到了女朋友,此刻与那位女士同居,他俩在上海已经认识。”
程岭点点头。
“子女在这里很好,他也总算放心。”
过一会程岭说:“我想寻访生母。”
“有名有姓,一定可以找得到。”
“我只知道她叫方咏音,上次有人见到她在新加坡出现,她好像是个舞女,又做过歌星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愿意见她。”
程岭喝一口咖啡。
这时郭海珊说:“对,有一件事。”
程岭见郭海珊语气郑重,抬起头来。
“不知你对片打东街一四零一号这个地址有无记忆。”
程岭一征,那正是卑诗小食店所在,她不动声色,“那处怎么了?”鼻子已经发酸。
“那个铺位被银行封掉现推出贱卖。”
程岭又一怔,然后缓缓说:“郭家对此铺位有兴趣吗?”
郭海珊摇头,“我们从不在唐人街发展,郭家的物业多数在市中心。”
“那,为什么有兴趣说到它?”
郭海珊轻轻道:“他说,你或者会有打算。”
他当然是郭仕宏。
程岭笑了,“我身边一个钱都没有,我一无存款二无信用,我没有打算。”
“印大现在很不得意。”
程岭听到这个名字,感觉上陌生隔膜到极点,仿佛已是前生之事。
不过她终于说:“是,能帮他是好的。”
“印家有三兄弟,老大最能干,”郭海珊只当程岭不认得这一家人,“老二上个月在马来亚一宗矿场意外中受了重伤,老大一直在那边照顾他,老三趁此机会把铺位赌输了,还遭一身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