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我,“我以为你见我开口说话会开心,”
“你心中取笑过我几次?”我责问,“你听懂每一句话,却装傻!”
“原来你喜爱的,只是白痴董言声。”她退后一步。
“嗯,你别动!”我紧张起来,“我不准你走。”
她又站住。
我爱恨交织。
“过来。”我喝道。
“为什么来找我?”
“我爱你。”
“什么?”我耳朵嗡嗡响。
“我爱你。”她清晰的说。
我叹气,我眩头转向,我完全迷糊了。
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?
“你要原谅我,要像以前一般的爱我,我是一个新的董言声,我完全痊愈,可以应付生活。”
“我几时有爱过你?你只是我的病人。”
她不与我分辩,她只用一双碧清的大眼睛看着我。
病人?只是病人?
我连自己也骗不过。
我将她拉在怀中,紧紧抱住。
她哭了,我也鼻酸。
我这般拥抱过她多次,只是她那时没有感觉,那时她不关心日出日落,不理会四周有些什么人,她处于一种自暴自弃、极度伤心的心思下,无法自拔。
我轻问:“是我救了你吗?”
她点点头。
“是我令你日渐痊愈?”
她又点点头,呜咽的说:“我并没有假装生病。”
“是,你没有。”我喃喃说,“感谢主你痊愈了,你现在己认得爱你的人;不再为伤害你的人而活,言声,现在你懂得说话,也许我们就可以去跳华尔兹了。”
她在我怀中不停地点头。
“不要离开我,言声,永远不要。”我整个人如沉湎在美梦中,生怕一放手,她就会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