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呵。”
我说:“本来我要求你去见她,此刻觉得不必,总有人会被伤害,我不想尊夫人知道这件事。”
孙永强缓缓地说:“她不需要知道。”
我讶异地说:“你的意思是——”
“我同你去。”
我呆住。
“是不是真的?”他低声问,“他们说言声已完全迷失了本性。”
“我是她医生,你可以相信我。”
孙略为变色。他深深叹一口气。
他取过外套,“还在等什么?”
我没想到事情进展得这么顺利,一时不知是悲是喜,手足无措。
孙氏高声同他太太说:“我出去一会儿,一小时就回来。”
他的妻子追出来,同他说再见。
我像犯罪似的:犯了引诱他人丈夫去见旧情人的罪。
孙开得一手好车,无远弗届,每一条道路他都了如指掌,这是追女子必须有的技巧之一。
而我,我连浅水湾都去不到,好几次开车接朱雯去兜风,有时上了大学堂,又有一次闯到香港仔,总是无法兜到那著名的沙滩。
“什么?”我看着孙永强,是他同我说话?
“她会不会认得我?”孙氏问。
“我希望她会,你是她刻骨铭心的人。”我答。
“你认为我害了她?”
“我不能回答那个问题。”
孙氏的车子开得飞快。
我抓紧安全带,说道:“小心驾驶。”
他不理我。可以看得出他内心也很痛苦。
车子在二十分钟到达医院。
我与孙永强一下车就看见有两个女人在停车场,一见我们,马上迎上来。
她们一个是太澄,另一个是定华。
咦,怎么会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