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来那么多的空话。"
任天生笑,"可是发现某人的真正身份了?"
清流抬起头来问:"你怎幺知道?"意外之极。
任天生不敢说,以往,曾经有母女在船上度假,那人拚命献殷勤,少女以为对象是她,乐得什么似的,结果,目标却是母亲。
任天生当然猜得到。
那少女沮丧的神情,同今日的唐清流一模一样。
"你认识余求深?"
"该人也是船客。"
"常常来?"
任天生答是。
"每季都见到他?"
任天生笑笑说:"许多人都喜欢坐船。"
"每次都找到猎物?"
"那我就不清楚了。"
"原来,"清流恍然大悟,"这船是他觅食之地。"
任天生不出声。
清流这才发觉自己的口角何等粗俗,有点羞愧,也立刻噤声。
倒是任天生,不以为意,轻轻说:"世上千奇百怪,什么都有,一只船是社会缩影,刹那间有缘,各人聚在一起,泊了岸,各人又散东西。"
清流认为他的见解不错。
只是,外型那样好的一个人,不料是个草包。
咖啡座多了一位人客,清流见过这个艳女,她也认得余求深。
噫,难道半条船都为这个人倾倒不成。
清流不想同她搭讪,不料她却有意思说上一两句。
她诉苦:"青春貌美还比不上金钱。"
清流忍不住说:"也有人不爱钱。"
那艳女笑了,"谁,你?我?"
清流不敢搭腔。
"在这只船上的人,不是被请的,就是请人的,都是一种交易,你说为的是甚——?"
没说上几句,有人在远处喊她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