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先要将私家被褥取出换上,清流立刻召房口部人员上来,他们受过训练,手段爽磊,服侍周到。
吃过药,老太太睡下了,珊瑚带清流到她的舱房,清流看到两张床。
"原本是双人房,这点刘太太一向慷慨,待下人大方,我听说有些所谓富翁自己乘头等,佣人与孩子四人一房塞在三等房。"说着珊瑚笑了。
清流当新闻来听。
珊瑚说:"有人连女朋友都乘经济客位,丢在飞机尾。"这次叹口气。
清流问:"船叫不羁的风。"
"是,刘太太最喜欢这只六星级船,已是老顾客。"
清流一味颔首。
"是你第一次乘船?好好苦中作乐。"
"是。"
"快乘机去休息一会儿,服侍老人同婴儿一样,他睡,你也要睡,否则,他醒了你不够力气应付。"
清流骇笑。
她不舍得睡,用过茶点,靠在长窗前看太平洋,大海碧绿闪烁,衬蓝天白云,叫她神驰。
世上竟有这样享受,唐清流走运了。
刹那间把所有不愉快的事暂且丢在脑后。
船渐渐移动,离开码头。
珊瑚过来,"该唤醒太太,不然晚上睡不着,又该发脾气。"
侍应生捧进大盘鲜花水果。
珊瑚已把化妆品等物取出放好。
老太太起床,漱口、吐痰、咳嗽,发起床气。
"什么都好,房间太小。"
"换了船么,没个熟人。"
"苦了一辈子,做人没什么意思。"
接着是沐浴,老人动也不动,叫珊瑚服侍,不是搭架子,而是行动不便。
她一边淋浴,一边要喝茶听音乐,然后,抹干身体,由清流替她化妆梳头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