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取,觉得是一种荒谬的安慰,一时出不了声。
半晌她问:"伴游需要做些什幺?"
那中年人好不讶异,但经验老到的他却无意讪笑,只是简单地回答:"你是人客的女伴。"
"可以拒绝人客的要求吗?"
"事事都说不,客人会觉得尴尬,你说是不是。"
"有无底线?"
中年人肯定地答:"当然有,危害健康生命全不做,我一直叫我手下的女孩子安全第一。"
清流内心一片空白,无悲无喜。
"几时可以上工?"
清流问:"你几时要用人?"
"随时,今晚如何?我们会同你联络。"
就这样说好了,清流换回原来的衣裤离去。
从前,她也常常诧异女子是如何会沦落在街角上,现在,她多多少少明白了。
等公路车回家,一张破报纸卷到她足踝贴住不放!她伸脚去踏,它仍然不肯走,纠缠不已。
正在这个时候,清流听见身后一阵扰攘,她转过头去,吓一大跳。
只看见一个瘦削的女子被人用力按在地上,双臂被扭至背后,她痛苦地嚎叫,像只受伤的狗发出哀号。
四周围有许多人冷眼旁观。
"扒手,偷人钱包,当场拉住。"
"最该死不过,要好好的打。"
公路车来了,清流不敢再看下去,一颗心突突跳,低头找一个座位,缩在一角。
人兽之间,只差那么一点点,她唐清流已接近边缘地带。
半晌,喘息过来,发觉那张旧报纸仍然贴在她脚底。
清流只得用手去扯。
一拉,手中撕下一小块,看到的是一则聘人小广告。
清流一怔,不由自主读起来。
"中年女士征求女秘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