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子,那是你的爱人吗?”
“我的朋友。”
“他对你很好。”
“正确,若没他收留我,我恐怕会病倒街头。”
“你为什么没有家?”
“问得好,”石子仰天长叹,“我穷,置一个家需要许多钱。”
“你爸妈没有给你一个家吗?”
“他们的家在中国上海。”
“叫他们搬过来。”
“他们也穷,搬不起。”
自在怪害怕,“听起来穷真是不好。”
石子笑了,搂着自在不语。
一转头,何四柱带着两个女儿已站在他们身后。
写意与悠然有点腼腆,“石子,几时回来?”
石子并不怪她们,母亲与保姆之间,当然选择母亲。
石子看着何四柱,“我不做了。”
何四柱低头无语,过一会儿说:“有人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”
“不,何先生,是我精神吃不消。”
麦志明过来说:“对面马路有间咖啡店吃欧陆式早餐实在不错,我要去开工了。”
石子投去感激一眼。
他们一行五人前去吃早餐,大人与孩子分开两桌坐。
何四柱说:“马利把一切都告诉我了,她过两个月到合同一满也不做了。”
石子到这个时候才说:“无论如何,骂人是不对的,下人也是人,人家只不过穷一点,也一般有自尊心,怎么见得活该挨骂呢?”
语气十分困惑,像总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些人一定要骑在人家头上似的。
何四柱不出声。
“到荐人馆去寻新保姆好了。”
“是,也只可以这样。”
石子见他不坚持要她回去,倒是松一口气,不过,他为何要坚持,她只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