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士又来邀请她下班一齐去喝一杯。
她索性说:「我不喝酒,不抽烟,不应酬。」
占士不服气,「你也喜欢女人。」
「不,」结球温和地说:「我喜欢清静。」
「只一次。」他恳求她。
她还是摇头,这样坚决,也是王教会地。
袁跃飞进来听见,狰狞地笑,「占士,我同你去,下了班你等我。」
那洋人只得知难而退。
袁在身後骂他:「外国瘪三想吃天鹅肉。」
「这样憎恨,为什么?」
「不知来自乌克兰还是爱尔兰,因肤色白,混进主流,即时成为主子,华裔住在这里一百年,汗马功劳,哈佛研究院出来,仍是清佬。」
「你又不打算长期留在这里。」。
「仍然生气。」
「思讯呢?今日在哪里?」
「自然历史博物馆。」
结球挖苦:「有无人问你们可是父女?」
「只一次,在游乐场买棉花糖时。」
「感觉如何中.」
「人家说我什麽,我不放在心上。」
「我开始佩服你的意志力。」
「结球,接受我。」
这时秘书敲门进来,「各位开会。」
话题暂时搁下。
那日下班,结球带思讯到五街添置衣物,思讯只说什麽都有,不愿花钱。
结球笑,「我有收入,你别担心。」
「袁大哥说不要叫你再花费,衣物日用品由他负责,你俩对我真周到。」
结球不服,「他什麽都与我争。」
「不会啦,袁大哥想你节剩」
「思讯,你一张嘴比我们灵光。」
思讯在化妆品柜位留恋,「我想要一枝口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