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,未必不是好事。」
「怎么会?」
「若只得你我二人,孤男寡妇,干柴烈火,可能会做出冲动之事。」
他说得那么文艺,结球忍不住笑。
「到时,进退两难,反而伤了和气。」
结球握住他的手,「难为你了。」
「不,我很高兴,这次,我看清楚你另一面,原来你不介意随时做十人饭菜,真正难得,我有无告诉你,我姚家亲戚奇多?」
「多谢你包涵。」
「我明天一早走。」他黯然说。
「这么快?」
「只得三天假期。」
「你都没有请我跳舞。」
姚伟求看见案头有一只收音机闹钟,旋到轻音乐台。
「来,趁夜半无人,我俩享受这一份清静。」
只听得唱片骑师明快地说:「今夜没有月色又欠缺星光,但是有你同我,外头气温摄氏五度,不如躲进屋内,让我为你播首好歌。」
他选曲是古老的西班牙情歌《吻我多多》。
姚伟求轻轻贴着结球的脸,只觉得她面颊那小小一块柔肤滑如凝脂,而且有淡淡一股香气,他陶醉了。
来回乘三十二小时飞机也值得,这次见面慰了他相思之苦。
忽然听得人声,他们回来了。
结球调笑说:「莫叫人看见,快快脱去衣服躺到沙发上去装睡觉。」
「来不及了。」
众人回来,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剧情。
过两日,思讯也要回去了。
她依依不舍,可是又不得不走。
结球说:「暑假可以逗留得比较久,我们飞往西岸看大峡谷。」
「袁大哥说到南欧晒太阳。」
结球瞪着袁跃飞,「我说东,你说西,我说来,你说去,你再与我争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