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好同事。」
她伸出手来。
那占士像顽劣儿被班长逮著似,涨红面孔,半晌说:「你说得对,球,我太幼稚。」他与她握手。
结球微笑,「也许,你只是想激起我注意,好请我喝咖啡?」
占土大喜,「行吗?」
「待我们安顿下来再说吧。」
「有什麽帮得上手的,随时叫我。」
「谢谢你。」
他看著她一会儿,一声不响转过头出去了。
本来说是报到,结果留到下午六点。
结球又不敢多喝咖啡,只凭意志力死撑。
令群还想一边开会一边晚饭。
是袁跃飞提醒,「结球要休息。」
令群十分不愿。
结球笑,「我回去淋个浴再过来。」
她走进小小公寓,看见一切齐全,已经心满意足,淋浴後看见床,犹豫一刻,忽然不顾一切躺下。
她睡著了。
好像有人叫过她,可是唤不醒,也只得作罢。
梦中,她看见自己站在一片草原上。
那绿油油的草原一直伸展出去,无边无涯,像时间一样。
有人叫她,谁?
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了,
「妈妈!」「小球」,「妈妈」,「小球」。
母女紧紧拥抱。
结球身子忽然缩得极小,面孔贴著母亲胸膛,要求保护,大哭说:「妈妈,孝廉打我,孝廉打我」,那人是一年级出名的顽童,专门欺侮小女生。
结球做梦也约莫知道是个梦,母亲早已不在人间,自己也惆怅地长大成年,她不禁落下泪来。
铃声忽然响了。
袁跃飞打电话过来叫醒她:「六点,请起床上班。」
回到公司约七时,东南亚那边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