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拉住他们的手。
「要是真有这样的大哥大姐就好了。」
小袁豁达地劝说:「何必一定要亲生。」
结球驾车送思讯去宿舍。
两个人都坚强起来,露出笑脸,结球陪了她一整天。
傍晚,手提电话响,小袁催她:「该回酒店来收拾了。」
结球消极地说:「乾脆我也报读一个课程,不走了。」
「总公司的赫昔逊找你吃饭呢。」
「马上来。」又振作起来。
她同思讯说再见。
「圣诞假期一定来看你。」
一位华裔同学走过好奇问:「是你妈妈吗?」
结球本想否认,想一想这样回答:「是,请互相友爱。」
她离开了学校。
校区的私家路非常长,两边种满桦树,天又下起雨来,水拨拍打著玻璃,那单调的拍子叫人想起一切逝去的,有限的良辰美景。
结球挂下了脸。
小袁在酒店门口等她。
她哭丧著脸说:「我不想去吃饭。」
「你以为我想去吗?苏豪酒吧的咪咪在等我呢。」
「我看上去像五十岁。」
「去,阿姨,去抹多几层粉,换件露一点的晚装。」
结球叹口气。
幸亏有小袁,否则溃不成军。
她淋浴更衣,把头发结在脑後,狠狠搽粉,然後穿上黑色背心裙。
下得楼来,袁跃飞上下打量她,不出声。
「还可以吗?」
他这样说:「艳压全常」
「我爱你,小袁。」
非正式晚宴上还有其他洋人同事,由袁跃飞主持大局,三杯香槟到肚,结球也觉得活著的人总得活下去,开始参与对话。
闲人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