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兆洲知道谈不拢便需分手,他舍不得像水蜜桃似的她。
谁知从心火上浇油,同他说:“你不如提早退休陪我拍戏去,不知多逍遥,下一站外景在阿尔及尔的坦畿亚。”陆兆洲啼笑皆非。
陆兆洲抚摸她的手背,喃喃地说:“羽翼已成,要飞出去了。”
他俩在这种和平气氛下分手,仍是朋友,时有联络。
夏季,喜事一件接一件,先是双李联婚,智泉与美赐结婚,从心为他们打点一切,送了一部跑车,还有,请他俩坐邮轮环游世界,放足一个月假。
接着,温士元与邓甜琛在雪梨结婚落籍。
陆兆洲吓唬从心:“看到没有,朋友一个个离你而去,将来老太太你一人坐拥金山银山孤独终老。”
从心并不生气,笑嘻嘻答:“人生哪可能十全十美。”
“我等你。”
“一边左拥右抱,哪里叫等。”
因与周从心太过友好,其余女伴都觉得威胁太大,关系都不长久。
“从心,再做两年也够了。”
他说得对,艳星顶多只可以做三、五年,拖久了,只剩下一堆残脂。
“我会有主张。”
“从心,你可想寻找生父母?”
“不。”她的回答确实简单。
从心与张祖佑也一直有联络。
他没有空,子彤代笔,每隔几天,电邮汇报近况。
“爸的新作《消逝月亮》在纽约泰晤时报畅销书榜占第五名。”
“我们搬了家,附上地址及图片。”
“新泽西环境十分好,适宜读书以及写作。”
“我成绩不俗,附上成绩表。”
张祖佑搬进一间老房子,庭院深,大树一株连一株,其中一棵结满苹果。
他这样写:“有空来看我们,结婚建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