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两日、一月两月也好。”
从心叹息一声。
邓甜琛说下去:“英雄不论出身,美国新晋民歌手珠儿不久之前还住在一辆福士车□,无家可归,成名之后,身家亿万,穿华服戴珠宝做时尚杂志封面。”所以商业社会那样重视功利。
从心忽然说:“这条路不对了,我们不是回家去吗?”
邓甜琛答:“怎么回家呢,守满记者,到朋友家暂住一晚可好?”都事先安排好了。
“那位朋友是谁?”从心镇定地问。
邓有点尴尬,“温士元。”可是从心只点点头。
车子往山上驶去,不久到一间小洋房面前停住。
有人迎出来,正是温士元。他替她开车门,“燕阳,要是你不愿意,我立刻送你到酒店。”
从心只是答:“没问题。”反正处处为家。
他松口气,请从心进屋。
从心转头说:“我真怕王小姐不高兴。”
又一次,温士元像是忘记世上有王书娴这个人,“谁?”
“你的女朋友王小组。”
“她,呵,我的朋友即是她的朋友,她会明白。”
从心看□他。
她不相信世上有那样大方的女子。
温士元双手插在口袋□,只是嘻嘻笑。
小洋房布置得十分雅致,墙上挂□多幅彩色缤纷的抽象油画做装饰。从心走过去细细欣赏。
温士元在一旁介绍:“大建筑师勒卡甫亚尔的作品;我自十年前开始收集他的油画,他大部分作品在东京。”
从心坐下来,温士元斟一杯汽酒给她。
从心说:“你懂得真多。”
“要是你愿意的话,我可以与你分享。”
从心不语。
“你喝的香槟叫克鲁格,有时候,克鲁格不标明年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