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,“我是一个最邋遢的写作人。”
从心说:“有什么关系,最终作品好看畅销不就行了,谁管你怎样写出来,用手或用脚、口述或靠电脑。”
“这本新书叫《被骗被弃》。”
“啊,多么灰色。”从心吃惊。
“记得永华大厦吗?住客□多少血泪。”
“可是,至少我们走了出来。”
“我没有忘记他们。”
从心说:“我也没有。”
她紧紧握住他的手。
第二天黎明,周从心走了。
她拨电话给李智泉,李急问:“你在哪□?”
“二十分钟后,上飞机回来工作。”
“你还算有点良心。”
从心笑□挂上电话。
她又找到温士元。
他很有趣地问:“这三天□,你可有想念我?”
“有。”说没有也违背良心。
“多深?”
从心哈哈大笑起来,关上电话。
她在飞机上睡得十分香甜。
她不知道的是头等舱有一对旅客悄悄注意她。
“是那个闹得满城风雨的燕阳吗?”
“年纪恍佛不对,没有这样年轻吧。”
“不,确是她,我认得她的嘴,上唇形状像丘比特的弓。”
从心动了一动,他俩噤声。
从心梦见婆婆,老人坐在藤椅子□,她过去蹲下。
“婆婆,你在这□。”
婆婆抬起头来,一脸笑容。
从心非常高兴,“婆婆,我来看你。”
婆婆忽然开口说话:“去,找你生母。”
从心摇头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她或许已不在人世,那样不擅经营生命的人,很难在这艰苦的世界存活。”
婆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