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比较麻烦,是细磨功夫,不过好消息:我三年前旧作尚保存完好,可拿来救急。”
忽然有人送炸鸡薯条来,三人饱餐一顿,继续努力。
日-深夜才告辞,“我明天再来。”
第二天一早,可恩起床上学。
她没有与同学招呼,交上功课,静静听课。
放学到补习社温习两小时,回到家,日-已在等她。
“老师怎么说?”
“再追大概也只能得丙级。”
日-很乐观,“丙好过丁。”
“日-,你几个甲?”
日-挺胸凸肚,“什么叫做几个,我全体甲。”
可恩忍不住说:“你真争气。”
“功课需天天梳理,一遇结立刻去设法打开,否则就麻烦。”
稍后迪琪也来了,帮可恩熟读功课。
“暑假去北京?”
可恩垂头。
“我也希望有这样机会。”
迪琪与日-的乐观更显得可恩心情阴暗。
她不自爱,造成父母重担,这是她最后机会,她就快成年,再不弥补与父母间的鸿沟,永无时间。
她对心理医生也表示悔意。
医生这样说:“华裔家长对子女管教是比较严厉,所以子女功课及品格都优异,成绩有目共睹,当然,一切需付出代价。”
“母亲已经倒地,我还踩上几脚。”
“知道不对就应该改过。”
“一生就是准时交功课做一个好女儿?”
“稍后你会找到人生真谛。”
可恩觉得心理医生说话像打谜语,从满哲理,不易理解,她情愿对穗姨倾诉。
穗英的确一有空就来陪伴她们母女。
她问可恩:“妈妈最近怎么样?”
可恩沮丧,“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