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英发状(?不知道如何打这个字)。
打击太大,她怔怔地落下泪来。
“年轻人约会,实属平常,你镇定些,予他们自由选择,过三两个月,保证换人。”
穗英低下头,“我教儿无方。”
锦婵握住她的手。
“时间到了没有?”
穗英点点头。
她们驾车往假日酒店。
还没走进大堂,穗英自手袋取出两方丝巾,自己先绑在头上,另一张交给锦婵。
立刻有人笑着走近招呼,欢迎她俩走进大堂。
仪式已经开始。
大堂不设座椅,亲友一层层围住花坛,大部分穿传统服饰,年轻人则穿西服,一组乐师奏出传统音乐,唢呐声刺耳响亮,鼓声邦邦,叫锦婵诧异。
更奇怪的事跟着来了。
只见几个穿深色长袍遮住头发的中年妇女忽然掀起嘴唇,用力发出啸声,像野人宣战打仗模样。
锦婵蓦然想起,在国家地理杂志某期内读过,这啸声是表示庆祝。
可是她已经受惊,拉着穗英退到一角。
还没有完呢。
眼前一花,一个金发披肩,只穿胸衣纱裙的赤足舞娘跳了出来,开始扭动玲珑浮凸的身躯。
什么?
肚皮舞?
舞娘一边扭动,一边伸长双臂,引一对新人随着鼓声缓缓走向大堂中央的花坛接受长老祝福。
原来对他们来说,肚皮舞是老幼咸宜的大众娱乐,可登大雅婚礼之堂。
锦婵目定口呆。
她忽然垂头,投降。
她这样说:“穗英,我们走吧,我帮你同日-谈一谈。”
穗英没声价道谢。
“你这个阿姨自幼帮日-补习法文,他会听你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