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票选举结果?”
林立虹笑笑。
“今日晚会有梅雁婵。”
“呵,高手也赏面?”
“全部杂牌军如何打仗?”
“她好似不大理睬我们。”
“人家很大方,既然出来了,定谈笑甚欢。”
“那叫涵养工夫。”
许多行家已先到,看到诺芹,都迎上来。
诺芹看到远处一张笑脸,连忙走过去招呼。
“梅小姐。”
“请坐。”
前辈到底是前辈,气定神闲。
诺芹冲口而出:“有人不公平批评我,我应怎么办?”
梅雁婵一怔,随即笑道:“首先,必需声明一件事:我们的文字统统是全世界最好的,如不能传世,只是天无眼,所以,一切批评,均属恶意中伤。”
诺芹没想到她会那么幽默,笑得眼泪几乎都流出来。
“是,是,”诺芹说:“我的看法也一模一样。”
梅雁婵说下去:“他由他批评,我由我写,廿余三十年过去,依然故我,只觉毫无新意,什么媚俗啦,空洞啦,早已见惯见熟,到某日作品不再流行畅销,也就失去被批评的荣幸。”
“啊。”
“日子久了,你会习惯。”
“可是,我不认识那些人。”
“出了名,已成公众人物,名为公用,人家毋需认识你。”
“哗。”
梅雁婵笑吟吟,“你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吗?”
岑诺芹不住说:“为我所殷切盼望。”
“我可有解答你的问题?”
“如醍醐灌顼,茅塞顿开,我受用不尽。”
两个人哈哈地笑起来。
大家连忙问:“什么事那样高兴?”
梅雁婵立即顾左右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