俱乐部转交给你的读者信。”
诺芹摆摆手。
“你没有时间的话,我会叫立虹拆阅。”
“小姐,你肯用真名吗?”
真没想到会那样受欢迎。
来信多得要用那种黑色大垃圾袋装起来,每袋几十封,一个星期就几百封。给文笔的只有信,可是文思还收到各种礼物,包括丝巾、钢笔、毛布娃娃等。
诺芹想,可不乐坏那老太太。
伍思本想把信箱扩张到日报上去。
“一日一信。”
“太辛苦了。”诺芹反对。
“不会叫你白辛苦。”
诺芹叹口气,“你恢复我长篇小说专栏可好?”
“诺芹,我不过是个中间人,我本人并无喜悲,一切顾客至上。”
诺芹不出声。
“听说你也很会要价,出版社对长篇情有独锺。”
诺芹取了信就走了。
那天,她拆开一个中年太太的信:“子女长大了不思回报,金钱时间都各啬,心目中只有自己家庭,我十分不忿,不孝子女应由政府一止例惩罚……”
诺芹这样回答:“成年人不应向任何人索取时间金钱,施比受有福。”
哗,中老年读者反应激烈。
“毒妇,公开提倡不孝。”
“你一辈子没有儿女就好。”
“祝你子女忤逆无比。”
“毫不体贴,这种人怎有资格主持信箱,取销资格!”
岑诺芹觉得读者写得比她好。
伍编辑有见及此,把这些反映的信也刊登出来,你一言我一*,不知多热闹。
诺芹看着版面,苦笑说:“像马戏班一样。”
不过,马戏班热闹好玩呀。
小时候,诺芹向往离家出走,一辈子跟随马戏班生活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