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,不如移师新联,你我并肩作战,我好好替你宣传。”
诺芹斟上一杯薄荷茶,“大姐,你听我说。”
“讲呀。”
“我的工作排得密密麻麻。”
“多给你三天时间。”
诺芹提起勇气,“不,大姐,我不打算写新联日报。”
罗国珠好象没听懂,愣在那里。
“我想在宇宙守一守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目前不是东征西讨的时候,你明白吗?”
“我已同上头说过岑诺芹会加入我们。
“大姐,你应当先与我说一声。”
我以为──”她以为可以代朋友发言。
“恕我不能做这件事。”
“那么,帮我写一个月。”
“大姐,莫叫我为难。”
“我明白了,人情冷暖,我不怪你。”
“诺芹送她到门口
“祝你凡事顺利。”
“我会成功”
罗国珠气忿失望地离去。
两个多月后,诺芹在报上读到新闻,新联日报结业。
心里替罗氏的遭遇难过。
本来,东家不做做西家,现在,都没有西家了,人,是应当有节蓄的吧。
诺芹觉得严冬好似已经来临。
他们都是草蜢,不是蚂蚁,不知熬不熬得过难关。
沉默一会,她取出读者信件继续工作。
“亲爱的文笔,我是十八岁的女孩子,非常想纹身,以及穿鼻环,你赞成吗?”
诺芹据实答:“十八岁已经成年,你的身体,你的选择,请到合法卫生的故身馆,怕痛的话叫他们先注射麻醉剂。”
这封简单的信一刊出,四方八面卫道人士发起疯来,通过教育团体攻击文笔,写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