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伟行笑着坐下,她分明是彻夜嬉戏,一夜不寐,一早来这里寻开心。
而年轻人投鼠忌器,不能动弹。
谢伟行这时忽然取出嘴里口香糖,把那团胶贴在玻璃茶几底部。
年轻人叹为观止,忍不住斥责:“你言行鄙劣!”
谢伟行娇声笑起来,“倘若我是你的顾客,xx,你不会如此说吧。”
年轻人忍无可忍,拖着她的手到门口,打开门,把她推出去。
“我才不必受你气!”
他大力关上门去淋浴。
再次出来,发觉谢伟行已经离去。
门角留下一只玻璃鞋,娇小玲珑,样子可爱,原来适才拉扯间,她掉了一只鞋子。
真可笑,在现实世界里,他不是信男,她亦非善女。
他把鞋子顺手搁架子上。
年轻人与小郭通了一次电话。
小郭这样同他说:“要掀你的底,还不容易,阁下是贵行业的楚翘呢。”
年轻人沉默。
“一行之尊,不知多少人羡慕。”
“别说。”
“利用这个机会,赚一点,储蓄起来,大可退休。”
年轻人啼笑皆非,“小郭,如果我需要你的忠告,我会请教你。”
他驾车前往宁静路。
屋主人李碧如在大门前等他,斜斜倚着门框,姿势优雅。
他轻轻说:“你不需要出来等我。”
“我反正无事可做。”
年轻人取笑:“有事可做则叫我补空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”她着急,“我——”
他连忙说:“来,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。”
她又警惕,“何处?”
年轻人温柔地说:“反正你已沉沦,何必问那么多。”
他必须使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