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孟少屏同党,他们设下陷阱只图我的财产。”
甄律师恻然,“这件事令你受尽折磨,你看你瘦多少。”
可晴说下去:“一得手他们就预备私奔,只是许仲轩想得到更多。”
“其实,他不可能得到更多。”
可晴抬起头来。
“你不是一直抱怨银行泄露你的财政状况吗,真是大意的孩子,我若不是你的监护人,他们若不要我加签批准,怎么会把你的秘密告诉我。”
啊,所以甄律师什么都知道。
“老先生替你想到一切。”
祖父也知道她会受骗,而且,也一定会有人来骗她。
该刹那可晴觉得整件事非常滑稽,她忍不住笑起来。
笑到一半,掩住嘴,呵,多么像少屏。
她俩到底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,无意之中,彼此沾染对方的习气。
甄律师告辞前说:“当是在社会大学交学费读了一个课程,切莫悲伤。”
可晴点点头。
回到房间,她垂头看到自己的胸膛里去,那里,已经有一部分被掏空,永远不会复原,自此之后,她会特别沉默,以及特别自卑。
秦可晴表面上像是恢复了正常生活。
她转了校,在本市升读,年轻的女性巨额财产承继人,或麻或疤,或聋或痴,总有其吸引性,她又结交一批新朋友,不乏社会活动。
她照样到会所游泳打球。
而且,又见到了林永昌与张家洲两表兄弟。
当时可晴闭上眼睛在晒太阳,正觉得红日刺目,刚想走回室内,有人同她打招呼。
她一时没把对方认出来。
“我是张家洲,记得吗?”
可晴只得点点头。
“听说你家私人泳池即将盖好,以后想必少见你了。”
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