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日子一直没有再见到许仲轩,她多么渴望可以再依傍在他强壮阔厚的肩膀上。
他为什么没有再出现?
终于挨到了家。
司机看见她俩,松了口气。
一进门,可晴立刻往祖父寝室奔去。
甄律师正在老先生私人书房内。
老先生坐在一张安乐椅上,闻声转过头来,“可晴,见到你真好。”
少屏识趣地止步,转身走开。
老先生并不像病重奄奄一息的样子,可晴略为放心。
祖父说:“你看你,眼睛都红肿了。”
可晴轻轻说:“环宇污染,四处都是灰尘。”
祖父微笑,“可不是。”他眼角也润湿了。
一旁的甄律师咳嗽一声。
老先生说:“可晴,本来想看你披上婚纱,结婚生子。”
可晴不语。
“我积了许多人生经验,真不甘心把这些都带到泉下。”
可晴紧紧握着他的手,欲哭无泪。
“可晴,要好好生活。”
“是,我知道。”
“你出去吧,我累了。”
“不……”
甄律师说:“可晴,且去梳洗。”
可晴退出书房之隙看到医生匆匆进去。
少屏迎上来,悄悄同可晴说:“有一男一女在会客室等候。”
可晴一怔,即时会意。
她轻轻走到门外张望。
男客背着她对住花园,一言不发。
女客坐沙发上,正在抽烟,铁青着脸。
他俩坐在那里好像已有一段时候了。
奇是奇在两人都还穿着大衣没脱下,像是不想久留的样子。
可晴细细打量这个穿紫貂的少妇,是她母亲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