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请讲。”
“可晴,我们祖孙相依为命已经多年了。”
可晴转过身于来,“我永远陪伴着你。”
“可怜的孩子,你陪我,将来谁陪你?”
“祖父何必担心得那么远,我自有家庭子女朋友。”
可晴尽力安慰祖父。
秦老先生也强笑道:“你那好朋友呢?”
“我让她回去收拾一下索性搬到我们家来住。”
老先生颔首,“多个人热闹些。”
可晴十分欢喜,“我需多多学习祖父的慷慨。”
老先生看着她,“长大了,那么会说话。”
可晴笑笑坐下。
祖父殷殷地问:“张医生说你已与常人无异,是真的吗?”
祖父已为她的听觉操心多年,可晴实在不想再使他烦恼,故此答:“是,治愈了。”
“而且,这副助听机是那么袖珍小巧,”老先生说,“易于收藏。”
可晴忍不住学少屏那样搞笑,“祖父,你看,一物数用,简直超值,按这个钮是当录音机用,按那个钮可选配乐。”
秦老先生要一呆才知道孙女儿是同他开玩笑,呵呵声大笑起来。
可晴却悄悄落泪。
下午,孟少屏拎着行李搬进秦宅。
老先生看到她全副家当统共只得一只中型旅行筐,不禁恻然,爱屋及乌,不过是个年轻女子,不必太严,于是颔首说:“欢迎你。”
少屏不卑不亢地点点头。
“你在我公司领取一份薪水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当作是我私人助理,我不会误你前程,一样升学,将来到秦氏机构来实习。”
“是。”
老先生吁出一口气,“以后,可晴穿什么,你也穿什么,可晴吃什么,你也吃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