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深。”
“气象局说我们这边今年不会下雪了。”
“你们可真幸运。”
“你的工作进行可顺利?”
“明天开始上班,我们恐怕要待暑假才可见面。”
“复活节聚一聚可好?”
李尚知沉默一会儿,“对你来说重要?”
“对孩子们来说十分重要。”
“她们可以来多伦多。”
宜室不想勉强他,每个人都有一条筋不对劲,李尚知死都要抓住一份工作,妻离子散。
他在电话另一头似知道宜室想什么,他轻轻税:“一耽搁下来,一下子又一年,三两载之后,更加落伍脱节,再也不要想找得到工作,不如现在一鼓作气,走上轨道,按步就班。”
“尚知,我俩不必为薪水操心,实属幸运。”
他笑,“在家中吸尘打扫,做你贤内助?”
“啊,原来这些事活该由我苦干。”
“宜室,男女不平等啊,你肯做这些杂务,简直可敬可畏,贤良淑德,由我来做,马上变得窝囊兼无出息。我觉得我还可以好好在大学做十来年,相信我,暂且忍耐一下。”
宜室长叹一声。
“情况已经有进步,五个小时飞机即可见面。”
“复活节见你。”
“宜室,你一个人——”尚知欲语还休。
“我很好。”
他苦笑,“现代女性,其实并不一定需要男伴,是不是。”
“生活上不需要,精神上或许比从前更渴望有个好伴侣。”
李尚知问:“我是不是好伴侣?”
“过得去啦。”
他松口气,“我怕不及格。”
“甲级配甲级,丙级配丙级,你若不派司,我也不派司,还是给你添些分数的好。”
他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