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知。”
“你说哪副顺眼就可。”
“是你戴?”春池笑意愈来愈浓。
“不错。”
“健文,恕我老实讲一句,你不戴耳环最清爽。”
“真的?”他十分意外。
“绝对不骗你。”
李健文怔怔地说:“我倒没想过。”
春池拍拍他肩膀。
“对了,若非明天回来,要请你在酒吧喝一杯,已经嘱我订了首印!
“她与你通过电话?”
“正是。”
却不理连春池,不知搞什么鬼。
楼下门铃响,李健文说:“我的澳洲朋友来了,我们将商量到墨尔本开酒吧。”
这个营地过几个月就要解散,真得早作打算。
他匆匆去应门。
但那不是李健文的客人,那人找连春池。
一照脸,春池便知道她是谁,春池曾在许多英文杂志上看过她的照片,读过她的访问。
她叫卓羚。
鼎鼎大名的她一点架子也无,满面笑容,“你是春池?”她伸手来握,“你已见过我的朋友惠颜,我一接到消息立刻赶来。”
“请进来坐。”
“噫,岁月无情,我想见见那个孩子。”
春池微笑,“他早已长大成人。”
“你是他女朋友?”
“不!”春池否认:“我认识他不久,普通友谊。”
“我已代他在旧金山中英文报刊登寻人启事。”
“吴乙新知道了,一定很高兴。”
“吴乙新,那是他的中文名字?十分别致端庄。”
春池点头。
“春池,他一出现,请即与我联络。”
“你从纽约赶来?”
“不,最近这个月我住在大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