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起再说,人家可要一早工作。”
对方没有回音,总算还有廉纭
卓羚关上窗,接着,下大雨了。
她没有再睡,冲杯咖啡,开始工作。
卓羚最紧张工作,这是她的营生。
一直做到天亮,天边鱼肚白,卓羚朝天空看去,都会的霓虹光管永不熄灭,她很庆幸手头上有做不完的订单,趁这几年,打好基础。
清晨,别人还未起来,她披上外套,出门去做早起的鸟儿。先到小店吃一客新鲜豆浆,然后去花档挑刚运到的茉莉花,水果店伙计笑着伸手招呼熟客,她又买了十来只香气扑鼻的水蜜桃。
回到老房子楼下,她看到人影一闪。
“谁?”
那人已经窜到老远,看似一名流浪汉。
这几年治安大不如前,卓羚觉得在大门安装一道铁闸比较安全,不过这样一来,锁前锁后,失却不少韵味。
回到屋内,她用一只大玻璃瓶盛起水果,拿起电话与各出版社联络。也许没有人相信,小小城市,每个月竟出版百多本新书,居然还有文人一生喊怀才不遇。
卓羚一个月约做廿多三十个封面,需以不同风格处理,以免重复,也十分劳心,有时为了一个设计整夜不寐。
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走红直至工作来不及做,只得涨价,而出版社爽快答应。
卓羚不是留学生,只在本地学院设计系读过文凭,因此并无机会培养崇高理想,卖弄志气,她始终认为有工作要赶是天底下最大幸福。
因这样随和,大家都愿意联络她。
一个早上就接了五张订单。
她问候出版社负责人,“生意可好?”
“托赖,算是欣欣向荣,名作家像聂端杏的书一个月可售出一万册以上。”
“那多好,与有荣焉。”
“经济向上,